,但脸上充满了浓重的屈辱之色。当然,他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表示不满了。 那副所长等他不动后,左手托起他下巴,用力握住不许他乱动,随后右手持着那条纸巾叠出来的长条,小心翼翼的捅进他鼻孔中。 鲁炼钢至此已经明白他的用意,又是恐惧又是后悔,恐惧的是,自己的谎言即将被他拆穿;后悔的是,之前往脸上泼洒血液的时候,为什么没把血液塞到鼻孔里一些,心下叫苦不迭,却也已经无可奈何。 那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