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枪手仰面倒在地上,嘴里不住的哀嚎惨叫,上下牙得得的一直打架,全身抽搐不停,两腿左右扭动,似乎想在地上翻滚,却又没有力气,只能是徒劳的挣扎。 李姐就蹲坐在他对面,看到他这幕惨景,吓得哇哇大哭,转过身把脑袋塞到沙发与墙壁的角落里,如同鸵鸟把头塞到沙子里躲避灾难一般,显得非常可笑,但现场却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 “我说了,只要放下枪,就放你们离开,非要不听吧,非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