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她,她未接受,搞得大家都很不愉快,她就索性离开了组织,一个人跑到香港单干。我和她其实已经有很多年不见了,让我想想,有五年……不,是六年不见了。也正因为她早早离开了‘七杀’,否则她很可能已经死在数年前的叛变事件里了。现在她和你一样,都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好的朋友了。” 李睿听到这话心头一跳,转头看她一眼,见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甜美的光辉,这才算略微好受,又问:“她这个人怎么样?我是说人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