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知道是惋惜还是庆幸亦或者是失望。 冷子越看她这个样子晒然道:“我知道你更担心的是那个夜半敲门的人,放心吧,那就是个恶作剧罢了,不过对方用心险恶,我已经让人去教训过那人了,你尽管放心就是了。” “告诉我告诉我,是谁?这不是一般的恶作剧!”张菀菀激动地抓着冷子越的手臂还不自知,幸好所有的考生都走光了,也没人注意到他们之间的亲密举止。 冷子越若有似无地看了手臂一眼,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