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余光瞥到还亮着灯的手术室,只好咬牙坚持留下,找了个离陶倚彤远一些的地方候着,翘着二郎腿不停地抖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频率越来越高。 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大门缓缓打开。 陶倚彤抢先冲上去,追着医生问道:“怎么样?我女儿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看了看陶倚彤和随后过来的冷彦博,沉吟道:“我们已经全力抢救了,病人中度脑震荡,头上缝了十几针都是在额头上面,我们尽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