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陷入了沉默当中，没有开口。

直至半响之后，他才说道：“当时你见到东方玉，那东方玉是如何说的？”

司马炎摇了摇头：“东方玉说过九帝不在这边，但是她没有否认她跟着九帝……”

所以……

“陛下，既然东方玉是跟随着九帝，那她为何会成为别人的丫头？能让她在旁服侍的应该只有九帝。”

听到这话，皇帝的头更疼了。

那慕小九若真的是九帝，怕是麻烦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