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直接问的桃言蹊都不敢开口说话了。

桃言蹊咬着唇，眼里都泛起了一抹泪花。

周锦云深呼吸几口，勉强平静了下来。

他看着桃言蹊紧咬着唇的样子，一下子就后悔自己骂得太狠了。

但话已出口，他又无法收回，只能沉默以对了。

幸好后面的路开得比较平稳，没有再出什么事故。

一圈跑下来之后，其他两个学员也来了。

桃言蹊默默下车，换了其他的学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