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不管是朋友还是仇人，至少她这辈子，不会忘记我。”顾晏泓淡淡眸光轻扫过白朗垮下的脸，幽幽的说。

白朗不以为然的耸肩，轻嗤一声：“我看你是疯了，你把她们一家人弄成现在这样，她不恨都有鬼，还不会忘记你。”

“有时候，恨也是一种爱，你不懂。”顾晏泓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说话的声音十分低柔。

白朗听着，都觉得有些瘆人，看着他，打了个寒颤：“你真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