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大哥你放心,明哨、暗哨我已经反复查过了,没有任何纰漏,十九支队要想打这过,那是痴心妄想。”牛玉堂在牛四根对面一屁股坐下,又从架在篝火堆上煮着的钢盔里倒了半搪瓷茶杯开水,再从于粮袋里抓了一把炒面泡进去 牛四根睁开眼睛,漫无焦点地盯着火头,说道:“玉堂,让你受累了。” “大哥,你这叫啥话?”牛玉堂拔出刺刀伸进茶杯,一边将炒面搅成面糊,一边说道,“不过大哥,羽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