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天以后,安州市海新区心理疗养医院,某医生办公室内。 “兹,”一位长满了白色络腮胡子的老人对周棠认真说道,“阿波刺得的兹,不是贼!” “好好好,”周棠指着纸上大大的“Z”字说道,“你说得对,这不念贼,念兹,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见过没有?” “老伯,”旁边的医生提醒道,“你以前在柳木村那边的时候,记不记得,谁身上有这个东西啊?” “我们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