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安州医院。 小七的病房内,刘喜堂老泪纵横,哭如泪人。 “小七啊,”刘喜堂哭道,“咱们两个怎么这么可怜呢?你有病,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刘喜堂无论如何悲痛,小七仍然是一副浑浑噩噩,疯疯癫癫的模样。 他在把玩着被单,眼神迷离,根本无视刘喜堂的存在。 “嗯……”刘喜堂沉吟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照片,说道,“小七,你快看看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