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其咎,只是他当下生死不知,说之无用,天王寨左右不过是招安来的匪寇,即便败亡,对朝廷也不算伤筋动骨。事情分轻重缓急,眼下该商量的,应是如何处置这陈封。” 皇帝脸色缓和了一些,颔首道:“秦爱卿所言不错,那陈封祸国殃民,诸位可有计策破之?” 群臣立马闭嘴,缩颈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心观老二,好似全成了沉默的木凋泥塑。 “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有良计?” 皇帝语气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