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炫耀了是吧？”未来拍了一下他的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现在再怎么学乖宝宝，那也是装的。除非你发自内心意识到，暴力是一件很可耻的事，否则再怎么装都没用，总会露出马脚。”

姜云虎垂着头，失落地说：“我已经在小白面前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再使用暴力了。而且，我这周挨个去找那些被我欺负过的人，给他们每个人都写了检讨书，鞠躬道歉，还赔了钱，我把自己高中三年的零花钱都赔空了，以后只能跟你一起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