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教训,让她们知道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也好就此收敛,这对我好,也是对她们好,她们也还年轻,也还有更多的事去做。” 第一次见有人把害人说的如此坦然,而且还听起来觉得很有道理。 宁云钊看着眼前的女孩子,突然有些想笑。 就像在那场对弈中,她看似柔弱,却攻守犀利,寸步不让。 她就是这样的人。 他觉得他要说的话想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 他是个很干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