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脆响,打破了室内的安静。 黄诚看着砸在地上的茶杯,耳边白日里朝堂上的恭贺声依旧未散去。 “到底怎么回事?”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们,“怎么就跟成国公有关了?为什么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 一个男人低着头站出来。 “因为不许援助,将开德府隔绝,所以那边的消息比较闭塞。”他低声说道。 “那你这么说,是我自作自受了?”黄诚伸手指着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