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个开茶楼的要防民于口,这才是不合适。” 窗边的男人低头应声是,垂手退在一旁。 “我说老董啊,这件事你怎么看?”坐在东家对面的男人说道。 “有什么看的,那些小商小贩也没几个钱。”东家说道,“真要是为了给成国公犒赏筹钱,那也太寒酸了。” “老董啊,这不是钱多钱少的事。”另一个男人轻咳一声说道,摸着额上的胡须,眼中精光闪闪,“这事可不能纵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