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清河伯转头向后向左右放眼望去。 原本的军阵已经收缩回防了,虽然营帐旗子还在,但清河伯知道这大军已经被打残了。 而金人那边,清河伯又看向前方,比起先前看不到的营地,此时密密麻麻可见。 这一战,胜是早就不想了,战败,以及死是注定的,就看早晚了。 “伯爷。”忽的一个将官上前低声,“末将观察过了,西面金人薄弱,不如我等护着伯爷突围。” 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