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对于灭霸来说，更是如此。

作为宇宙中成名已久的霸主，他已经有非常漫长的时间没有和人这般势均力敌地战斗过了。周易给了他一种久违的体验。一种非常有可能面对失败的体验。

在这个时候，有人以为他会兴奋，会有一种知音难觅，对手难求的激动和欣喜。但是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么回事。面对周易，他现在有的只是无比的愤怒和羞恼，一种地位被人威胁的恐慌，一种面对有可能的失败时产生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