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却是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让他的动作彻底地落到了空处。

那是真正地落到空处。詹妮弗的身体明明就在眼前，一伸手就能抓到。但是托尼把手伸过去，却只是能如同摸空气一样从詹妮弗的身体上划过。这种感觉就好像眼前的詹妮弗只是一个虚拟的影像一样，根本不受现实的干扰。而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刚刚才把她击败的托尼非常清楚，眼前的詹妮弗是确实无疑地存在着的。不是什么自己看错了，也不是出现了什么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