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的话,我们要怎么办才好呢?” “应该不会的。”握住了满脸写满担忧的琴的手,周易这么对着他宽慰道。“我能够活着回来就已经说明了,他对我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恶意。而且,他的态度里也表明了,他并没有置我于死地的想法。” “你怎么能知道他的想法,你又不是他!” 对于周易这种明显是有些安慰的说法,琴实在是接受。所以,她情绪激烈地波动着,使得她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焦躁不安的模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