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就这么突然地问出了声来。 “医生,医生!我的眼睛还有救吗?” 想象一下,一个你以为已经完全麻醉了的,应该像是块硬邦邦的冷冻肉一样躺在床上的病人突然间从你旁边坐了起来,你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恐怕没有那么点胆量,是禁受不住这样的惊吓的。 而作为一个雏鸟,不论是主治的医生还是他的副手,都不是什么能够司空见惯的胆大的人。其中以那个副手尤为突出,他大叫了一声“妈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