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苏文婷不太满意这种回答，追过去，继续询问：“真有她们说的那么惨？你说说，这两口子，一辈子不干好事，真有报应的说法？”

“确实很惨，我让汤神医拿了一些气味浓烈的香料，都掩盖不住腥臭味……村里除了一些男人，女人都没敢靠前。武盼春和甜甜，倒是很勇敢，至少敢站在黑大娘的身边，送她最后一程。”

王平安简单的描述一下，让母亲打消晚上再去吊唁的念头。

像百味酒楼的朱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