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就已经烫得他直抽冷气。 沈淮忙不迭的将周裕推到一边,拉开束在裤腰里的衬衫,叫烟头落下来,脖子根上已经给烫得火燎燎的痛,额头也火辣辣的痛,摸了一下,湿漉漉,竟是一手血。 看着周裕从地上爬起来,沈淮苦笑道:“周秘书长,我不过跟你打声招呼,你不理我就罢了,何苦还给我来记狠的、叫别人听见,都不晓得我怎么着你了……” 周裕虽然厌恶沈淮,但这回是她冒失撞到[ 沈淮,还用“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