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啊,”熊文斌有感而叹,“矛盾过于尖锐,对开展工作并不是总是有利,斗争还是要讲些迂回的艺术……” 熊文斌还是不能完全确定沈淮的意图:是没有私心的拯救梅溪钢铁厂,做出成绩、做出政绩,以便在仕途上有更好的发展;还是控制梅溪钢铁厂牟求私人的利益。 熊文斌也没有把话说太透,这些年来的教训,也叫他明白,太讲原则是行不通的。 四人离开钢厂,开车沿学堂街往北走。 过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