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深夜,天气依旧臊热,叫人心里仿佛塞了团茅草里急躁难安。 “真真奇怪的,我爸不会是胡说八道吓唬人吧?”熊黛妮倒不是不相信她爸的话,只是习惯xìng的用这种语气来表达她对沈淮家世的不可思异,“我看沈淮平时待人挺和气的,怎么会是前副总理的孙子呢?那不就是传说中的太\子爷吗,他能到东华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还到乡镇一呆就是一年?” 熊黛妮刚洗过澡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