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对我有这种心思?” “这不是还没有摸吗,想想都有错啊,”沈淮揉着给打得发闷的胸口站起来,好在易拉罐里的酒喝得差不多了,没有洒出来,郁闷的说道,“你在街上遇到那些想你舔两口的男人,还都上去打人家一顿啊?” “想可以想,但有你这样顶人家的?”孙亚琳指着沈淮下面高高支起来的帐篷,不屑的说道,“这东西真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沈淮弯起腰,掩饰丑态,没好意思说给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