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问沈淮,“痛不痛?” “还行……”沈淮皱着眉头说道。 烫滚的水泼他的大腿上,薄棉裤子自然起不了什么作用,跟直接浇在皮上没有区别。 偏偏沈淮还死要面子,拖到调研工作结束回县政府办公室才抹烫伤膏,皮都差点给烫熟了——他抹了两次膏药,吃了些消炎药,缓解许多,没有刚开始时火辣辣的痛,但大腿里侧给烫酥了皮,特别是还没有抹药的部位,红通通的看着烫伤不轻的样子,甚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