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云垂头,心底暗恨,却只能咬牙忍着。 “唐茉到唐家这么多年,我自认为没亏待过她。” “她这个年纪,如果是菀菀,做错事,我拿棍子打她,她就是记仇,隔天也还是得喊我一声爷爷。” “倒是她,我若是拿棍子抽她,怕是心底骂死我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了。” 这话道理没错,却听得张俪云母女头皮发麻,骨头都透着凉意。 “别怪我说话重,菀菀小时候不听话,也被我打过,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