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月色凉凉。 江锦上探着半边身子,挨着唐菀,两人没什么其他肢体碰触,只是脸靠得太近,呼吸纠缠着。 好似冷清的月光都被染上一点热度。 “菀菀——”他声音压得低。 每个字眼都好似在嗓子眼百转千回般,轻描淡写,却又好似喝了杯最烈的酒,听在耳朵里,又莫名浓稠烧骨。 听得人耳根子都觉着烫。 唐菀睡得太沉,可能是身体本能第六感,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