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连呼吸都被夺了去。 他似乎刚洗了澡,穿着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得系着,从领口锁骨往下,露出小片皮肤,他身上总有股淡淡的药味儿,混杂着清新的薄荷香。 房间温度极高,一股热浪扑朔而来,唐菀喉咙紧了紧,身上不自觉发燥。 “进来吧。”江锦上侧身让她进屋。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直觉告诉她,此时进屋,怕是落不得好。 江措和江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