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客厅之间的移动玻璃门关上了,“你进来做什么,这里油烟挺大的。” “又哭了?”江宴廷打量着她。 沈知闲笑着没作声,只是想到这么多年的事,也不可能半分感觉都没有。 “谢家那边,你觉得谁有嫌疑?或者说,不止一个人?” 沈知闲摇头,“这些年他们帮我太多了,就是产后大出血,坐月子,包括帮我……”她哽着嗓子,“当年生产,我这条命,都是他们救回来的,我实在想不到有谁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