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挣扎,就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离开了卧室。 江江平躺在床上,不断眨着眼,陷入了沉思……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渣爹实在太过分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咬了咬牙,翻身下床,耷拉着拖鞋,准备去夜袭。 其实江宴廷也的确想对她做些什么,只是时候不对,此时两人只是房间聊了会儿天,无非是说了下陶陶的事。 “深更半夜,你让我过来,就是问陶陶?” “不然呢?”江宴廷给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