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坐到那个位置……” 江震寰手指轻叩着桌子,轻重分明,有节奏的敲击着实木桌,余光看了眼脸色铁青的江兆林。 眉眼杀机。 “这手就不要伸得太长。” “道理都懂,不需要我教吧?兆林?你说呢……” “伯父走得早,父亲疼惜你,我们虽然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可这些年,我也没对你说过什么重话,可凡事总要有个度,如果太过,当心玩火自焚。”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