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筹码,釜底抽薪,散得干干净净…… 江兆林伸手按着胸口,心脏骤缩着,疼得厉害。 锥心之痛,大抵如此了。 “时亦?”老太太捏着纸,上面有很多名字,除却他们公司的,甚至还有江兆林在其他公司安插得所谓内应。 “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江时亦的声音,本就是少有的低沉,此时更是压得极低。 “这些东西,本就不属于我们。” 江锦上与他私交甚少,因为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