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菀说完图谋不轨这话,屋里静得出奇,过了几秒钟,江锦上才咳着嗓子说: “则衍是成年人了,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一直在外交际应酬,肯定懂得保护自己的。” “可是他对自己的助理,未必有防备心,毕竟……”唐菀想着户口本的事,略微清了下嗓子,“家贼难防。” “这倒也是。”江锦上捻了捻手指,“可这也是你的猜测,我总不能打电话告诉他,你的助理可能会对你不轨?如果她压根没打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