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成心要急死我是不是,你还来问我,有没有事? “有点热。”他说着,又扯了扯领带。 “降点车窗。”话音落下,祁则衍那侧的玻璃窗,降下约四指宽的缝隙,凉风吹进车内,他身子猛地打了个激灵,后颈都凉飕飕的。 又不说话,这特么搞毛啊! 亲眼目睹,一个素以铁石心肠,冷若冰山的男人,亲自送沈疏词下班,他的心灵受到重创,上车后,一直晕顿顿的。 总有种撞破奸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