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过意不去。 “先生?您还好吧?”她走近些。 “啊——呼……”长而痛苦的疾呼,紧接着是一声急喘。 “先生?”唐菀稍微叩了下门,不曾想这门根本没关,一推就开。 一个男人靠坐在门侧,他手中拿着针管,左侧胳膊衣袖半卷,右手拿着注射器,针头扎入左臂上方,神情松弛,嘴里还哼唧着。 地上还有一些针管与注射器,甚至还有一些白色粉末。 唐菀饶是没见过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