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天。 江时亦离开时,他还躺在被窝里,咬着温度计,哼哼唧唧。 “今天感觉怎么样?”江锦上刚推门进屋,就听到他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忍不住眉头直皱。 “坐——”他说话带着鼻音,扯了抽纸擦了擦鼻子,“你今天和弟妹不是要去试婚纱?” 平江是水乡菏泽,风景独秀,正午温度都能穿短袖,又是唐菀故乡,便定了在这里拍婚纱照。 “她有个顾客来了。” “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