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词是第一次来,瞧见乌木长几上放置的香炉,都是铜鎏金的,边上的各种小摆件,皆是雕龙描凤,无一不精致,瞬时有种自己活得很糙的错觉。 “好像有一年多没看到你了,我还以为你对点翠的饰品已经失去了兴趣,走了个老顾客,我还难受好久。”唐菀捧着瓷杯喝茶。 “难道不是高兴?”姑娘坐在两人对面,“我应该是你所有客人里,最挑剔的吧。” “没有你的挑剔,可能也没有今天的我。”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