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菀打电话过去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因为一直没等来她的消息。 “喂,菀菀。”沈疏词此时正在打量霍钦岐的房间。 看得出来是一人住,所有东西都非常简洁,他工作都有专门的衣服,所以衣橱里也没几件常服,客厅地面还有两个锻炼用的哑铃,卧室被子折得像个豆腐块。 没什么可参观的,只有一侧的书架上,一堆军政时事的书籍里,夹着几本婚恋相关的书,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