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应着,紧咬着唇,心情复杂。 祁则衍看着紧咬着唇,眼风却变得越发深沉,尤其是此时越发迫近的距离,很难不让人心猿意马。 莫名的,他觉得嗓子眼有些干,好似是感冒残留的后遗症,酥痒得难受。 “你想追我?”阮梦西还是觉得难以置信,还想确认一遍。 “嗯。” “哦……” 阮梦西脑子一片空白,都不知该说什么。 “那个……”祁则衍干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