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冬天呵出热气,饶是把他头发打得有些潮热,抬手拨弄半天,还有几根贴在侧额。 他本就是那么在乎形象的人,不像祁则衍,整天不是油头就是大背头,非要把皮鞋擦得油光锃亮。 潇洒不羁,狂野肆意。 这般随心自由,落在别人眼里,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你……那个……”她忽然伸手,指了指他的脸。 “怎么了?”江承嗣抬手抚了下,没什么东西啊。 “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