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下来,不是旁人,正是江承嗣的母亲。 纤瘦骨感,气质却很好,看得出来,年轻人也是个美人。 瞧见江承嗣,冲他笑着,“承嗣。” “嗯。”江承嗣应了声,招呼站在一侧的陶陶,随他进屋。 女人站在原地,有些尴尬,还是江宴廷主动请她进屋。 江承嗣对这个母亲感情很复杂,大抵是太失望,感情也就消磨了。 她太懦弱,以前不敢反抗父亲,日子过得并不幸福,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