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果然没人,拿了钥匙开门进去时,屋内也空无一人,只有客厅的加湿器在嗡然作响,散着丝丝白烟。 “四爷?”她将保温桶放在桌上,低低喊了两声,无人回应。 人呢? 难不成不在家? 她试着给江承嗣打电话,铃声从二楼传来,循着声音拾级而上,就来到了他的卧室门口。 难不成是喝多了? 他离开自己家的时候,看着神色还挺清明,不过这酒后劲儿不小,她父亲此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