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里,光线黯淡得连人的五官都照不清,何处吹凉风,在空荡的车库里肆意横流,更显萧瑟凄冷。 江承嗣眼看着他缓缓靠近,脸上波澜不惊,心底却渐起微澜。 “那个……承嗣。”江兆林早已不复往日的凌厉,甚至不太敢直视江承嗣,腰背微曲佝偻,就连与他说话都小心且谨慎。 看他的眼中,似有温情,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只是江承嗣一开口,就把他酝酿好的情绪全部打散: “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