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也忘记问了。 …… 从白天等到天黑,外面的所有人都心力交瘁,尤其是江时亦,医院空寂冷清,只觉得自己心脏都被挤压着,心跳声不断压迫着耳膜,让人越发烦躁。 不时有人前来医院探望,祁则衍,沈疏词,谢夺他们,都陆续来过,只是江时亦实在没心情招呼他们。 随着夜幕低沉,灯火渐起,乌云蔽月,产房外的灯光就显得越发惨淡冷清。 直至产房的门被推开,有护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