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内,伴随着江兆林惨烈的叫声,边上的其余人,只是一副看戏的模样,并没人上前说话。 江兆林以前的日子,说锦衣玉食也不为过,哪里遭过这份罪,他能感觉到,后背衣服被烟头烫穿,疼得他头皮发麻。 庆哥抬手,将烟头扔在一边,松开对他后颈的桎梏,抬脚碾灭烟头,“三天时间。” 江兆林正伸手抚弄着后背,一听说三天,脸都青了。 “三、三天?时间太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