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点。” “人品不行?他恐吓你了?”江慕棠怎么都想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会把祁洌吓跑。 “他姓严。” “然后呢?”江慕棠没反应过来,毕竟这个姓氏也不稀有,不过祁洌却抬手指了指南方,他这才眉头微拧,“你想说的,该不会是那个严家?” 祁洌耸肩。 江慕棠笑了下,“严家的哪个啊?叫什么?” 这南江严家,虽说正儿八经的一系,那肯定就是严迟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