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医学书,正欲伸手摘下鼻梁的眼镜,就瞧见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寸头,挺鼻,薄唇…… 冷硬,周身寒冽。 灯光微暗,笼罩着他漆黑如墨的眉眼,下颌棱角分明,穿着最简单的居家衣服,却让人觉得硬挺又利落。 “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出声?”江慕棠笑着看他。 “刚来一会儿,我妈让我给你送点喝的。”常年在军中,他嗓子早已不似几年前那边清冽。 声色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