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林白这边在找傅沉帮自己出谋划策,祁家四口人坐在车里,却没人说话。 阮梦西原本说了几句,祁洌和祁知意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没什么心情说话,而祁则衍则在开车,也不太搭理她。 她叹了口气,打开了车载电台,主持人正在细数历年春晚的金曲。 “都不说话啊?知意。”阮梦西扭头看向坐在后侧的女儿,瞧她被吓得不轻,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怎么吓成这样?”